“行了！”白唐喝住两人，“你们谁都没有错，现在还剩下两天的时间，我们的调查工作还要继续。”

“柯南每去一个地方，都有命案发生。”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，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。

现在是十一点半。

纪露露一愣。

“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，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，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？”

莫小沫抿了抿唇角：“除了上课我都在图书馆里待着，我没什么课余活动，觉得看书也挺好。”

“你去干什么？”

她完全没有验收，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，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。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
“爸，”司妈赶紧抬高音量，“她是俊风的秘书程申儿，俊风的未婚妻叫祁雪纯。”

“程秘书，”保洁说道：“家里的卫生都做完了。”

“咦，为什么司俊风少爷也来了？”杨婶觉得奇怪。

祁雪纯离席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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