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,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,是没法诉说的。
祁雪纯多少有点心虚,她把事情弄成这样,就这样走的确不太合适。
就算她把人抓着了,距离码头也还得俩小时。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,宣泄着悲伤情绪,也没人打断她。
程申儿一愣,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。
“在我们这些老家伙面前秀恩爱,太残忍了吧。”
“欧大,最后一个问题,”她继续说道: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,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?”
蓦地,她睁开双眼。
程奕鸣还没说什么,司爷爷先不高兴了:“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?”
“我来找你没这么惊讶吧。”祁雪纯脸上掠过一丝尴尬。
种种苦楚难以言尽。
祁雪纯无语,这什么话,不管他兄妹几个人,她都不想跟他结婚。
所以,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,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
没想到,程申儿竟然追上来。
父女俩将事情摊开来说,才知道是司云一直在挑拨他们父女俩的关系。
的人,好像是……程秘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