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,抬起头踮起脚尖,咬住了穆司爵的唇。 “刚才的方法,再用一遍。”穆司爵说,“你瞄准副驾座上的人,要快。”
四十分钟后,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,剪断线,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,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,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。 他的手很大,骨节分明,指节修长,且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糙,触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。
见鬼了,这一大早的穆司爵为什么会在医院?! 看着许佑宁着急又纠结的表情,穆司爵最终是发了善心,把她从床上抱起来。
“有啊。”沈越川想了想,“恩宁路新开了家酒吧,就去那里?” 车子发动的那一刻,许佑宁被蒙上眼睛,双手双脚也被牢固的绑住,她无从挣脱,只好冷静下来:“报价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释。”
“滚!”冷冰冰的一个字,却藏着警告和杀机,令人胆寒心惊。 “许佑宁。”穆司爵突然叫了许佑宁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