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。”沈越川故作轻松，“最近和钟氏竞争一个项目，一上班就有忙不完的事情，睡得有点沉。”

她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，却又感觉到，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了……

沈越川都明白，握住萧芸芸的手，柔声安抚道：“芸芸，我好一点了，回家没问题。”

萧芸芸顺势依偎进沈越川怀里：“妈妈那边，你打算怎么说？”

“噢，好。明天见。”

“那几天时间，是福利院的人负责照顾芸芸。”萧国山说，“至于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，我不能确定。”

沈越川的理智和自控力咄嗟之间碎成齑粉，他捧住萧芸芸的脸，离开她的双唇，吻掉她脸上的泪痕：“芸芸，不是那样的。”

今天她是真的走了，带走她带来的一切，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，彻底从这里离开。

这一刻，萧芸芸觉得什么都没关系了。

她哭什么？以为他走了？

萧芸芸是外科医生，是要进手术室拿手术刀的，她必须有一双健康完好的手才能胜任工作。

她要就这样被穆司爵扛回去？

她瞪了瞪眼睛：“你……”

“我已经叫人查了。”主任说，“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。”

她有什么理由不满意这个答案呢？

时钟指向五点半，病房的门被敲响，随后，苏亦承走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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