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班路上,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:“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,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。”
“哎哟。”厨师忙走过来,“太太,我来吧,你去歇着。”
“嗯。”苏简安把包放到一边,“那你开快点吧。”
她气急败坏,却无能为力,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。
苏简安摇摇头,挤出一抹微笑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。对了,陆氏的年会……顺利吗?”
几个女人从镜子里看见她,纷纷噤了声,一脸尴尬的迅速离开。
也许是天气冷的原因,天台没什么人,她正好找个地方坐坐,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花丛背后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,隐约听见暧|昧的声音,她一怔,转身就要走。
夜晚风凉,陆薄言担心她明天起来不舒服,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上,“简安?”
他在抱怨,冷峻酷拽的陆氏总裁,在抱怨。
餐后,陆薄言回办公室,苏简安在秘书办公室走了一圈,也回来了。
苏简安就像被人施了魔法,定在原地不能动弹。
她做了一个梦。
“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情况很不乐观。”医生摘了口罩说,“你父母全身多处骨折,头部受到严重的撞|击,如果48小时内不能醒来的话……很有可能……会成为植物人。”
“告诉他们会议推迟,你马上去医院找萧芸芸。”
毕竟,一切才刚刚开始。
经过问讯后,陈庆彪也对当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