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迟疑的拿起杯子，“你……能喝酒？”欧飞一脸怔愣：“你们……怀疑这些都是我干的？”

白唐点头，“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，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，各行各业，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，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。”祁雪纯头疼的揉揉额角，好家伙，原来妈妈把电话打到白唐那里去了。

“你正在加班？”祁雪纯瞟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案卷。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，总算了解事情始末。祁雪纯将她带到了机场内的一间咖啡厅，选了一个三面包围的角落，而能活动的第四面，则由祁雪纯坐下把守。

看样子，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“他那么有钱，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，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，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，但他一定不肯，我就抢，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，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，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，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
她准备运走丢掉，却听爸爸的声音从客厅传来，“老三回来了？”坐上车，祁雪纯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：“司俊风，你对程申儿……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