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骗谁，也不敢骗程老您啊！”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即回答，“这是我们的交易合同，但这家叫鼎信的公司和程皓玟有没有关系，我们就不知道了！” 袁子欣神色慌张：“甲基苯、丙胺……那是什么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 “你少唬我，”严妈轻声一叹，“姑娘啊，有些事是注定的，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，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。”

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 她忽然呼吸一窒，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。

“小妍，晚上有时间吗，我想跟你谈谈。”白雨说道。 他年龄很大了，六十左右，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，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。

“你不跟我回去？” 看着白雨转身离去，严妍犹豫了几秒钟，也拿起了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