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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爷爷喝了一点水，精神比昨晚更好了一些。
严妍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反制他的机会，赶紧偷偷跟上前。
程子同一边点头，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口罩给符媛儿戴上。
严妍轻叹，“没想到你们真的走到了离婚这一步。”
那天晚宴上还对她嬉皮笑脸呢，转过头就成这模样了。
其他两个员工马上上前扶住符媛儿，带着她离开了会议室。
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？
“我只是觉得夜市上的东西味道还不错。”
他早猜到符媛儿来医院的目的不简单，刚才她急着离开，显然就是想要隐瞒什么事。
安静。
接着，才又说：“但她既然来了，我希望你不要像对待仇人似的对待她。”
符媛儿点头，他说不安全，她走就是。
他这是跟谁耍脾气呢。
或许他可以拿起刀子扎至她心底最深处，而她虽然已经拿起了刀子，却如此的犹豫……
“什么问题？”他冷着眼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