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:“事情顺利吗?”
“穆司爵,既然你不想要我的命,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关押我,让阿光在你的命令和我的生命之间挣扎?这样好玩吗?”
周姨看见穆司爵牵着许佑宁下来,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:“今天做的都是你们最爱吃的菜,趁热吃吧。”
唐玉兰倒了小半杯温水,又拿了一根棉签,用棉签蘸水一点点地濡湿周姨的嘴唇,顺便让周姨喝点水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勾起唇角,过了半晌才说,“他爸爸要是不暴力一点,怎么会有他?”
穆司爵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拳头,病房内的气压骤然降低,一股寒意笼罩下来……
“小七,你别做傻事!”周姨苍老的声音在颤抖,“如果你被那个坏家伙威胁,真的把佑宁送回来,佑宁和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什么伤害的话,你叫我百年之后怎么面对穆老先生?”
可是陆薄言不一样,在A市,只有陆薄言不想知道的事情,没有他不能知道的事情。
许佑宁在撒谎,虽然没有证据,可是他笃定她在撒谎。
“我们去找表姐和表姐夫他们吧,他们在山顶,一听就很酷,我也想去!而且Henry批准了,我们可以在外面呆到明天下午再回来!”
小家伙迈着小长腿,蹭蹭蹭往餐厅跑去,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。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许佑宁转移话题,“我们说点别的吧。”
不过,他并不担心。
她一半是因为想起穆司爵不理她就生气,一半纯粹是故意挑衅穆司爵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摸了摸自己,更多的是好奇,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这时,许佑宁在山顶的小洋房,刚刚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