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眶发热，疯狂的扑过去，双手扶在外婆身上，却突然感觉到外婆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，心脏也不再跳动。

那一次，大半人选择了退出。

但这点难题都应付不过去，她就不是许佑宁了。

许奶奶年纪大了，那些写满方块字的资料看不清楚，但是那一张张照片，她却是看得十分清楚的。

那天晚上穆司爵的反应已经告诉她答案了，她不必再抱有任何幻想，还不如早早就斩断情根，让自己解脱。

现在看来，许佑宁果真被人布下的表象蒙骗了，在她心里，他真的狠到可以对老人下手，她甚至不需要向他确认。

穆司爵看着她把半个下巴藏进淡粉色的围巾里，只露出秀气的鼻子和鹿一样的眼睛，双颊被寒风吹出了一层浅浅的粉色，她一步一步走来，竟真的像个无害的小丫头。

“不……”萧芸芸拒绝的话才说了一个字，沈越川就打断她，一副非常乐意的样子答应下来，“好啊。”

阿光逃似的离开病房，护工也去忙活了，套间里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大写加粗的懵什么叫她表哥正在享用“早餐”？

“我才不像小夕这么没出息。”苏简安哼了哼，“我只是兴奋得差点晕过去了。”

……

许佑宁想，穆司爵的另一层意思是不是：如果选择和康瑞城合作，Mike将来会后悔。

前段时间苏简安突然提出和陆薄言离婚，不仅是陆薄言，连他都察觉到事情不像媒体报道的那么简单，不久后，果然发现有人在翻查多年前他给陆薄言提供渠道，让陆薄言解决资金难题的资料。

这样也好，反正忘不掉，记牢一点，可以在以后慢慢回忆。

她就像被人抽空了灵魂那样，麻木而又绝望的抱着外婆，一声一声的呢喃：“外婆，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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