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正想开口，让他看到什么就说什么，程子同已经抢先说道：“你看到了什么，说实话。”

卧室内静了一下，才又响起慕容珏的声音：“我让你去查的事情，你都查清楚了？”

秘书这才意识到他的毛手毛脚，一把将手抽出，“爱管不管，我可以找颜启颜总。”

他活到现在，经历的难事数不胜数，却没有一样让他这么为难过。

“不关心你？我都给你擦两次脸了。”符妈妈又拧了一把热毛巾，“现在是第三次。”

就像跑新闻的时候，等待两三天才会抓取到最有价值的画面诸如此类，都是常事。

她很难受。

季妈妈眼泛冷光：“怎么，你觉得这件事跟他没关系？”

“我妈很少给人做饭的，前半辈子住的都是大房子，”现在呢，“我没能让我妈住大房子已经很愧疚了，不想让她再为做饭这种事辛苦。”

嗯，倒也不能冤枉他。

符媛儿微愣，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对子吟的偏袒，她真要感动哭了。

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自责，“媛儿，对不起……如果我能早一点回来……”

妈妈什么都不知道，妈妈的命是捏在她手里的，她一个冲动或者不成熟的决定，都有可能害到妈妈。

“什么人？”他问。

“你在担心我？”

“让你不和季森卓见面，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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