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顶的空气水洗过一般清新干净。远远望去,朦胧中苍翠的山脉高低起伏;打量四周,又是绿得茂盛的高大树木。 “在呢。”张大叔毫不客气的把吃食接过来,说,“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:“不帮你,难道你敢走出来?” “这个……”徐伯一脸为难。
漂亮的小脸红彤彤的,像羞赧的少女,眼里却绽着光彩,明亮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陆薄言的身影,完全容不下旁人,俨然就是爱丈夫的小妻子模样。 苏简安囧了个满脸通红,忙缩回手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,继续看电影。
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,算了,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,原谅他了。 两万一个月不是白拿的,她要在陆薄言回来之前把晚饭准备好。
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像泄了气的小气球,“算了,不要让小夕知道就好。” 陆薄言冷冷地看了眼穆司爵:“你想替沈越川去尼泊尔出差?”
苏简安相信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,终于再也忍不住,手微微发颤。 洛小夕“切”了声,推开车门就要下去,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回过头来:“你这个时候还跟我在一起,你女朋友知道了是不是要误会的?”
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眸,几分危险充斥到了空气中,苏简安弱弱的:“干嘛啊,我好歹算半个医生好不好,这真的不严重……” 苏简安专心地吃了一会才发现,点的菜太多了,而且陆薄言他们都在谈事情,只有她一个人在吃。
在场的都是人精,不好让气氛尴尬,于是继续说说笑笑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一样。 她知道是谁。
这座地处北方的城市,气温要比已经进入夏天的A市冷得多,苏简安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,不自觉的抱紧自己,陆薄言搂住她的肩:“冷?” 感觉却如同他的半个世界都被她填满。
苏亦承看都不看她,径自加快步伐:“等你这样磨蹭下去,走出去天都要亮了。” 唐玉兰总算反应过来了什么不舒服,她的儿媳妇是在害羞。
“送佛送到西!” 苏简安已经习惯了身份上的转换,挑了几件t恤和夏款的九分裤还有居家服,试都不试,直接去结账。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 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,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,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。
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:“去帮我倒杯咖啡。” 不知道是哪句触怒了苏亦承,他的目光冷冷的沉下去,一拳出去,男人的鼻梁就断了,但这还不够解恨,又有好几脚赏在男人的肋骨上,刚才还满脑子yin秽的男人此刻只能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求饶。
卧室内。 陆薄言睁开眼睛,小怪兽已经急得眼睛都雾蒙蒙的了,晶亮的眸子急切的看着他,他叹了口气:“我没事,刚才只是在睡觉。”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 陆薄言抱着她,心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噬,他知道她只是晕过去而已,他却感觉如同握在手里的世界正在流失。
“我不在的时候不要乱跑。”陆薄言叮嘱她,“苏洪远可能会来找你。” 她的味道一如他记忆中甜美,让人一沾就上瘾。
回到家,两人都没想到唐玉兰会在。 洛小夕如梦初醒,现在苏亦承是有女朋友的人,她在干什么?插足别人的感情?
陆薄言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:“这么告诉别人怎么了?” “我查到一个你肯定很感兴趣的消息!”沈越川说,“那天洛小夕不是说简安有喜欢的人吗?这几年时间里,她接触得最多的男人就是江家的大少爷江少恺!所以,简安喜欢的很有可能是他。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不紧张?” 就连她的触感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