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同学见状,也都纷纷围了上来,七嘴八舌的冲他打招呼。
“今年春节你可能回不来了,好多琐事得安定,明年早点回来……”莫母念叨着。
她看得认真仔细,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,而这一切的画面,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,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!”她喝问工作人员,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!”
“你想好了,这件事不简单,孙教授可是心理学家。”她只能提醒他。
他生气了?
“你别害我违反规定……”
紧接着,车上又走下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。
祁雪纯汗,她的“真面目”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。
如果是朋友关系,祁雪纯会反问他,难道你做为矛盾的关键点,竟敢说一点也不知道吗?
她不管谁去,谁不去,只要她能快点到地方。
“我是警察,以你刚才的行为,足够带你回警局审好几次了,你老实点吧。”说完,祁雪纯将另一只手铐铐在了走廊栏杆上。
她将地址发给了白唐。
“咣当!”手机和喇叭都摔在了地上,而她的手也痛得发麻。
闻言,祁雪纯双眼一亮,这个办法好!
“这个嘛……”